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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探中医科学性

        [摘要] 传统中医有2000多年的悠久历史,有确切的疗效,但是缺乏与现代科学共通的理论。因此东西方医学的争论近年来从未停止过,有人以“中医不科学”为由,提出废除中医药,或者“废医存药”,但一波又一波的反对浪潮从未能摧毁中医,中医之所以能生存下来,必然有其理由。究其内因在于中医是具有科学性的,因此如何认识中医的科学性应该是人们重视及研究的焦点。

    [关键词] 中医;科学性;发展

          传统中医有2000多年的悠久历史,有确切的疗效。但是缺乏与现代科学共通的理论。因此东西方医学的争论近年来从未停止过,有人以“中医不科学”为由,提出废除中医药,或者“废医存药”。 关于中医是否伪科学的论证,那就要明确科学的定义及内涵。这就提出一个重要的问题,什么是科学?什么又是伪科学?辞海中关于“科学”的定义是: 运用范畴、定理、定律等思维形式反映现实世界各种现象的本质的规律的知识体系[1]。实际上,由于科学一词从来就没有严格定义过,但人们普遍认为科学一词,有狭义与广义之分。从狭义来说,科学是指经验的自然科学,特别是物理学、化学等物质性科学。这些只是传统的简单科学。这只是科学的一种形态,而不是科学的唯一形态。科学其实也是一种开放的复杂巨系统,因此,从广义来说,认识世界的学问就是科学。科学是对事物的本质与规律之理性把握的知识体系[2]。广义的解释更符合现代科学的发展趋势。它不仅包括自然科学(即通常所谓的狭义的科学) ,而且还包括技术科学、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所以,无论从科学的内容本身来看,还是从科学认识方法的发展趋势来看,中医学不是不科学的。因为它是认识世界的学问,是对事物的本质与规律理性把握的知识体系,而且它的认识方法和思维方式是符合辩证和理论思维的要求的。以下详加阐述:

     一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

           科学来源于实践,也指导着人们再次运用科学的理论意义去指导实践,这样,科学经历着无数次的考验和检测,在这些无数次的考验中,科学的范围在不断的被修正和延伸,之前的科学或许会在历史的长流中被认为是谬论,是错误的,所以没有谁能肯定地表示什么是绝对科学的,因为历史的车轮是一直在向前的。因此不论是中医还是西医的科学性,都在经历着这样的辗转过程,中医在这一过程中显得尤为费劲,因为尽管她完完全全来自实践,但她不像现代医学一样,从宏观到微观、从大体到细微,从功能到结构,一层一层的象笋一样被揭示着。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我们也看到来源于实践的中医学,是不能用西医的眼光去衡量的,因为他们的孕育土壤不同,行为方式不同。中医是否科学不能用是否符合现代医学理论来判断,只能用实践的有效性来判断。有效就有科学内涵。至于科学内涵何时才能被揭示,取决于自然科学的发展速度。现代医学揭开人类基因用了300多年。且不举青蒿素为例,就拿几次国内爆发的较大的流行病来说,从解放时期的流脑乙脑,到甲肝、出血热的流行,再到2003年的非典,我们看到了希望,中国人也抓住了这么一根救命草,曾经听到有人提过中医药是多余的,青蒿素只是其遮羞布,何以有这样的想法,无从可知,但是个人不同意该说法。且从新药研发史上来看,中国很少有自己的研发的新药,尽是仿制药,这才是真正的耻辱,而遮羞的是什么,是中医药。是不是这些现代的研究者应该去感谢一下中医药,而不是“恩将仇报”呢!不图“知恩图报”,且用客观的眼光去看待中医药吧!

     二 中医的科学性特征

          提到科学,那也要提提伪科学。所谓伪科学,是指以科学为伪装的欺骗。伪科学本身并不是科学,但却打着科学的旗号,借用一些科学术语,或杜撰一些新概念来标榜自己是最新的科学发现或发明,以达到其谋利或其他虚伪的目的。由于科学活动的复杂性以及伪科学的伪装性给严格界定科学与伪科学带来一定的难度,但无论伪科学伪装得多么巧妙,它毕竟是伪造的,与科学之间存在着本质的区别。伪科学与另一个概念“非科学”又有区别,非科学并不是说就是错误的,没有用处地,由于人们的认识的局限性,我们对客观世界的认识还远远不够,随着历史的发展,人类社会生活中科学的成分正在不断的增加,各种非科学的文化、传统、习惯不仅是我们重要的人类文明成果,而且始终是我们人类社会不可或缺的内容[3]。

          随着人类社会的进步,越来越多的科学领域将要被开拓出来,很多过去非科学的东西,可能将会逐渐地被科学所取代。但是由于人类社会对自然的认识是没有穷尽的,所以,我们也可以说无论到任何时候,非科学的东西总是要存在的。而伪科学则不同,它是非科学但它绝不是人类社会不可或缺的内容。它与非科学的根本区别在于;它要把本来不科学的内容装扮成科学,非要打着科学的旗号骗人。鉴别科学与伪科学的常用方法如下,笔者试从各点去分析中医学的特征,认为中医是科学的。

    1 看它所声称的功能。

    2 看它与现有整个科学的联系。

    3 看它的可重复性和可检验性。

    4 要看它与神灵世界的关系。

    5 看它对待经济效益的态度。

    6 看它对待批评的态度。

         三 中医科学被歪曲利用的现状

         至于现如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认为中医是伪科学呢?中医科学被歪曲利用的现状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客观地说,所有自然科学中,医学科学也许是最为滞后的。现代医学在许多绝症、顽症面前力不从心。在健康和疾病领域,人们远未能随心所欲,一旦生了某些病,即使权威教授,常常也只能束手无策。出自求生本能,常不顾一切地抓住一线希望,哪怕只是虚幻的抚慰,或明知可能有诈,也愿一试。各种伪科学借助中医旗号,在医学疑难问题面前便找到了其生存空间,并施展其无所不能的鬼魅。许多患者由于缺乏中医常识,对中医缺乏科学的精神和态度,对中医方法也存在许多误解,便自觉或不自觉地成了中医伪科学的俘虏,甚至牺牲品。从这些事例中,我们可以看出这些患者是被现在这个浮躁的社会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他们打着传统文化的旗号行骗,他们常施展浑身解数,或给自己戴上自制的各种“高帽”,什么“国际抗癌协会主席”、有几十年临床经验的“名老中医”、或假借名人、甚或政界要人的提携,或让身世充满着曲折离奇。常常可以在一些报刊杂志里看到一些类似的伪科学报道,比如沸沸扬扬的神医“胡万林”,用芒硝等就可以救疾厄于顷刻。他们打着中医现代化的幌子,盗用现代科学的新概念、新名词,声称自己在中医药重大领域作出了“革命性”的发现与突破,破译了中医理论的。

           其实,这些“发现与“突破”既没有多少经验事实的支持,其理论概念、思维逻辑也模糊不清、似是而非[3]。理智的想一想,如果他们真的在疑难杂症上有此突破及成就,为什么没有受到医学界的公认,而仅仅只是敢在大街上或自己出版的报纸上宣扬自己呢!中医学所研究的人,并不只是生物学意义上的人,而是具有复杂性的结构和功能的人,是一种开放的复杂巨系统,是在与自然、社会交互作用过程中保持和发展着自身的动态平衡中医学所研究的人,是社会实践中的人,是与自然环境、他人、社会交互作用过程中的人,是自己的身与心保持和发展动态平衡的人[4]。这种医学思想,内蕴着人与自然的和谐、人与人的和谐、人与社会的和谐、人的身与心的和谐。中医学以人为本,以人的健康为本,这与世界医学的发展趋势内在地不谋而合.中医学基础理论是复杂的,它不仅与中国哲学内在贯通,而且它的内部也构成复杂的体系。冯国瑞[4]从中医学的研究对象、基础理论、辨证论治和思维方式等方面说明了中医学的复杂性及与复杂性科学的关系。

         四 中医是一门有待挖掘的复杂科学

         尽管中医不是伪科学,但是离现代自然科学,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如何继续这条路,值得每一位中国人,每一位中医学者深思。不同的文化背景会孕育不同的学科理论体系。中西医学经历了完全不同的发展过程,存在观念形态、认知方法、医家行为规范等多方面的明显差异,但也有相通的地方,最大的“共通”之处在于:它们都是以人体为研究对象,都是服务于人类的健康,促进疾病个体向健康个体转化。但是中医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似乎一直停留在经验和哲学思辨的层面,无法用现代语言予以描述,传统医学与西方医学面临着无法互通互融的格局。

          因此,如何寻找两种医学体系的沟通会话语言将是我们的重点及难点[5]。在面向现代和未来的基础学科及高科技领域中寻觅,将中医学与现代医学、系统科学、生物信息学、细胞分子学、基因组学和蛋白质组学等现代科学前沿衔接起来,进行多学科、多中心的研究有可能是突破这个瓶颈的有利工具。当然这些都只是中医发展的手段与方式,至于中医学的发展前景最终是要走综合创新的道路。这是一个科学文化发展的根本道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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